第十一章 开诚佈公

到家之后，我把她扶进屋里，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我调了两杯尾酒，因为这时候显然大家都需要喝上一杯。我递给她一杯，她像饥渴的骆驼一样喝了一大，之后，平静地用她朦胧的泪眼看着我，脸上的底和眼影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煳涂。

她反覆地说着同一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李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

我在沙发对面的长椅上坐下，现在还是保持沉默的好，让孙静先说吧！

“他认识我是因为……因为武大梁和我经常在礼拜五去那里吃饭，我们一般7点就离开图书馆，先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她犹豫不决地盯着我，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往下说，而我继续沉默。

“然后我们就做，有时候是去旅馆，要是订不到房间或是怕遇上熟，我们……我们就在他的车里。”她开始彻底向我坦白这些，她没有讲太多的细节，这也好，我也不愿知道。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这全是我自作自受。”她又开始哭了。

从她开始哭泣到结束又过了几分钟，在这段时间里，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无能为力，心的在遭受痛苦的折磨，而我却帮不了她，我只能静静地坐着，等着。

“李新，你会跟我离婚吗？”终于，她开问我。

“这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我只好说：“不过我想问你些问题。”

我轻轻地拉开她捂着眼睛的手，让她看着我，而我也能看着她。

“你真的武大梁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毁了李娜娜的生活？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们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跟他发生这样的关係有多长时间了？除了武大梁，你在外面还有其他吗？”我克制不住地问道，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飞快地脱而出。

孙静在我的问题前显得有些退缩。

“不，我根本就不他。我从来就没有哪怕一丁点的他的感觉。”

孙静颤抖着哀鸣：“我没法面对李娜娜，太可怕了。事发生之后我根本不敢去想如何面对她。我跟武大梁的事是去年秋天开始的，10月31前的一个礼拜吧！或许我们在图书馆因为一起参加那个狗不是的志愿者活动而走得太近了，事就这么发生了。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我们俩已经在他车子的后座上没穿衣服扭成一团了，就像两个打架的孩子一样。”

“他变得越来越可怕，甚至命令我不要再跟你做，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就像说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