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换去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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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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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戏!听到谁这句话千万不要觉得矫生还真得就像戏一般!

而且,在生的戏里,你既是演员,也是导演。同时没有什么戏剧这一说,生活本来就很戏剧,没有“不会有”,只有“没发现”,间活剧时刻在上演,而且,很多时候这一幕幕的间活剧,正是你希望看到的,所以你看到了。

我和郭娜都是泸州,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在泸州的一个医院上班,整个上学的过程是异常的平淡,每天谈不上对什么有热,但是也不讨厌什么,浑浑噩噩的一天又一天。自己也从来不会想太多,直到遇到了郭娜。

她是泸州下面县城的,县政府的子弟,为了能让她有个好的学习环境,家里把她送到我所在的学校,她成了我的同学。

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认识了她,我一生的平淡,从此结束了。

郭娜一来到班上,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就很喜欢她,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儿,从同学的眼神,细微的动作,还有和她往的一些细节。但是我估计当时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喜欢她,虽然她唇红齿白,天生妩媚,但是她是那种年轻都看不出骚,只有有经验的才能看出骚的长相。看不出骚,不等于感受不到,男同学会被她强烈的吸引,我也是,虽然不怎么严重。她总是一个默默地坐在那里学习,偶尔抬,看见有偷偷看她,立刻笑一下,低下,然后立刻又偷偷看看,看别有没有在继续看她。这些一开始都没有注意,发现这些,都是后来的事了。因为我一开始注意力都在黄色小说里边,黄书好啊!这是心里话,它伴我度过漫漫的无聊生涯,帮我宣泄青春的热,而没有走上犯罪道路。我上课看,下课看,刚上高中,还没感受到太大的升学压力,却已经长大了,所以经常是桌子上摆着课本,桌子下边摊着读本。

有一次上自习课,我在一本武侠背景的黄书里看到个很喜剧的节:一个邪教教主被主公弄死了之后,教主夫和小说的主公在石棺上,很夸张地描写了器官和节,而且,还写到了的声音,书中用到的的拟声词是“咕唧咕唧”!教主夫说老公我,主公问你是在叫他还是在叫我,教主夫说我叫你们!我就幻想那个墓室的旖旎景色,然后我就笑了,抬刚好看到郭娜在看我,我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消失,和她一对眼,就看她很慌张的垂下,然后又偷看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狠狠的咽了几水,一下子就了。

下午放了学,我鬼使神差的和郭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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