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第二章 大义凛然

令小牛无比惊讶的，并不是这条蛇又折回，而是它居然能飞。他平常知道的蛇，都是在地里出没的，还没有听说过哪条蛇能不依靠任何的实体，而能在空中自由地活动。像他眼前见到的这条蛇比较另类，不但会咬，还能在空中来去自如，尽地舞动。

就在小牛想的时候，那条蛇仍频频发动进攻，一会儿咬小牛的脸，一会儿扑小牛的手，一会儿咬小牛的脚，一会儿竟向小牛的裤裆使劲儿。这使得小牛非常狼狈，以前也会过不少高手，但从来没被一条畜牲搞得如此手忙脚的。

对于这条蛇，他既不敢用脚踢，也不敢用手抓，惟恐受到伤害。这就使他处于下风了。而那边的蛇王，则一脸的狞笑，中喃喃自语，像是念诵什么诀，在指挥着这条蛇。

小牛被蛇得躲躲闪闪的，狼狈不堪。他快躲，那蛇快攻；他慢躲，那蛇慢扑。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的蛇。这一定是经过心训练的毒蛇。不然的话，蛇王也不会拿它来对付小牛。

这蛇大战异常彩。小牛被蛇得无奈，在躲避的同时，苦思着良策。一个不小心，被那蛇在胳膊上咬了一，还好他闪得快，只是咬衣服，并没有伤到。尽管如此，小牛也是上见汗了。这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那蛇一得手，也是气焰嚣张，对小牛更是步步紧，非得在小牛的要害留记号不可。小牛恼了，心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得进攻呀！只是这蛇跟不一样，滑滑的、光光的，看不准哪儿是要害。说打蛇打起寸，这是怎么个计算法呢？”

想到这儿，小牛趁蛇嘴咬空的刹那，照着蛇尾就是一抓。不曾想，刚碰到尾，那蛇便闪电般地一回弯，向小牛的手凶恶地咬来。

小牛猛地一缩手，那蛇尾自由之后，那蛇像报复似的，并不停顿，而是藉势蹿向小牛的胸。小牛骂道：“这畜牲，这么毒呀。”

一个旋身躲了过去。那蛇乘胜追击，不给小牛喘息的机会。

小牛被一条蛇搞得昏脑胀，不知怎么应付才好。屋里的鬼灵将窗子撑开一条缝向外张望，见小牛岌岌可危，便急唤小婵：“小婵，你快点帮他一把呀，他要支撑不住了。”

小婵正坐在凳子上梳呢，漫不经心地说：“这小子如果连一条蛇都对付不了的话，也不配当我的男。谁不知道“先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呀，就他这个傻子不知道呀。”

鬼灵听了不解其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可不可以说得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