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番倪之界

哈……”

“混蛋！我要杀了你！”

拉里正欲出手，海伦却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拉里，我求你了，别杀主，他已经快死了，1 让他和他妈妈度过最后的时间，好吗？”

“亚尔斯兰！你到底是不是？”

“我是不是？”

亚尔斯兰又呕出鲜血，道：“海伦只不过是隶，根本没资格得到我的宠，她要做的就是按照我的吩咐，在任何一个男面前脱衣服。不过好象只有在你我面前脱过，我还没来得及让其他男她！哈哈哈……”

“你是我见过最贱的男！”

拉里甩出夜姬剑，刺穿亚尔斯兰的胸，亚尔斯兰的表定格在那一刻，像一尊雕塑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主……主……”

海伦泣不成声。

拉里转身要走，海伦再次抓住他的脚。

“如果你想报仇，我随时恭候，海伦。”

拉里道。

海伦摇了摇，道：“你愿意听我说个故事吗？”

拉里点了点。

“以前有个胆小怕事的小孩，因为她是杂种，所以就连在隶市场也没有愿意买她，她整天被隶主打，有时候脸都被打肿了。”

哽咽着，海伦继续道：“后来，一个外表冷俊的少年买下了她，并教她如何保护自己，还请了剑士教她剑术，从那一刻起，小孩就将少年当成了自己的上帝，不论上帝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愿，哪怕是让自己双手染满鲜血。但小孩的上帝并不如她想象中那样坚强，她的上帝经常在没有的时候偷偷的哭，而且她的上帝笑得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见到他死去的妈妈。

他的妈妈被国王强，怀上了他，后来又被他的养父打得半死，最终不治身亡；为了帮妈妈报仇，他一手建立了弑月恶魔：戴上哭泣的小丑面具，他要替妈妈报仇，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可另一个少年的出现，坏了这一切。某天，小孩的上帝喝醉了，他对小孩说：“要是我死了，他将成为你新的主，至少他比我更懂得照顾你。‘说完，她的上帝就哭了，而且是放声痛哭。”

见海伦没有再说下去，拉里道：“亚尔斯兰悲惨的身世不是他犯罪的理由，如果是这样子，我可能已经将整个圣战联盟的都屠杀殆尽，可是我没有，因为我的心还在跳动，我的血还在流动。”

海伦勉强站起身，向拉里鞠了个躬，道：“按照主的吩咐，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