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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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冬梅回府重温旧梦 金良求欢淫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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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嫂不必怨尤,今晚尊嫂留宿府中,届时定当以微躯相报。“那亦不言语,看了他一眼,又用手儿搔着那花翻红之处,甚是可怜,陈好古一见,遂又掏出阳物扶住凑近,勉强做那残蝶采花,万般慰抚曲意劝解,那方才点,寻来裤儿穿上,整理云鬓。陈好古这才放心,自去不题。

觉困倦,遂走出竹林在那石桌之上小睡了一回。身上如蚁过一般。原来家的兴趣,初时平淡,等到摩弄既久,阴流出,方觉怡然快美,所以惯会偷的,要博欢喜,须下些水磨功夫,用那炼战的功夫。及至不尴不尬,自然难过,遂生怨尤,这才难怪。那夫叹了一回,骂了一阵,骂那死贼囚不肯在石桌上,偏偏去那竹林处,让竹儿硌得生疼。这正是:心在巫山意在云,只缘宿世有泪,阿娜尤愧麻嚼指,今者佳更倍增。

睡了一会儿,凉风席席,有些瑟抖,忙整衣而起,看看未及三竿高,寻思午膳尚早,遂缘着一条溪径信步而走,进一个门儿不觉间豁然开阔,满眼的繁花,薰的香气,知是驸马府花园,不比别处,自有那繁华气派,又叹了一回,一路走着,遣散胸中郁气。有词为证:杨柳风吹何太急,桃花雨聚苍苔冷。此际不堪,断肠相思愁!

亭榭相望,曲桥东西,正在观望,忽听远处水声欢溅,不免奇心,莲步生花,婀娜而至。

见曲桥下溪水里正有一男子洗澡,将水儿往捞,扒在曲桥上将眼珠儿几欲掉下,不由啊的一声,那忙折转身子站起,惊得急忙低藏在栏杆后。

那洗澡的正是花童金良,忙了一上午,一身臭汗,遂寻了个空档来到桥下溪中,恰恰才脱去衣服钻进水里,不意桥上有惊叫一声,心下惊疑道:“这个娇音却是何?”

站起身来,一看,又不见。骂了一句,又钻水中,忽又站起,对着曲桥哗哗撒了一泡尿水,那物儿颠颠倒倒的,霎时间硬挺起来,勾下去下偷觑了个正着,不禁又发起骚兴来了,但见:坚若钢针,巨若木桁,赤条条恰正是剃去发的沙弥,丛丛就是那没眼睛的胡子。逞威风,冲开体,不须丈八蛇矛,凭急皮营,便弄一层灶甲,乌将军虽系旧名,角先生总化其体。

看着,寿增一纪,魂灵儿早就飘散,瘫在桥上不能动了,竟呻吟出声,将两只手儿上下忙个不停,金良洗罢正欲着衣,忽闻桥上娇喘之声,心中又惊疑起来,亦不管有,赤条条爬上岸来至桥上,见一衣衫凌卧在那儿哼叫不止,俏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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