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7: 暗涌

林雅盯着儿跑进厨房的背影。

小雨的姿势很怪，双腿夹紧，走路时缝绷出异常紧绷的弧度——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不肯让她合拢腿。她的睡裙后摆微微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以及若隐若现的一抹银色反光。

这画面突然与某个夜的记忆重叠：上个月失眠时，她曾在购物网站浏览过一款&qu;门级塞&qu;，商品详页展示的正是这样带着小圆环的金属尾端。当时页面弹出的广告词还浮现在脑海：优雅防滑设计，方便随时取出。

林雅的手指无意识绞紧了围裙边缘。那次夜网购的记录至今仍藏在浏览器隐私模式里，连同那些被她反复查看又匆匆关掉的&qu;自慰器具&qu;测评视频。

“妈？”陈默的声音突然贴近耳畔，“您脸色不太好。”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额，指腹带着微微的湿意和薄荷沐浴露的气息。林雅猛地向后一仰——儿子的指尖残留着某种微妙的咸腥味，她太熟悉了，离婚前夜丈夫回家时也是这种味道……

小雨从厨房跑回来时手里抓着抹布，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qu;我来擦......&qu;她的声音带着微妙的颤音，弯腰擦拭葡萄汁污渍的动作明显僵硬——仿佛每个细微的移动都在忍受某种隐秘的不适。

林雅的目光落在儿微微发抖的手腕上。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压痕，像是被什么细绳长时间束缚过。更令在意的是小雨校服袖露出的手臂内侧——几道平行的红印从肘窝延伸至手腕，边缘整齐得不像偶然的擦伤。

&qu;小雨。&qu;林雅听见自己的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弦，&qu;你手上......&qu;

少猛地将袖子往下拽了拽，这个防御动作让领歪斜，露出锁骨下方一个清晰的圆形淤青——完美吻合类牙齿的弧度。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撒谎时的神态和小时候偷吃零食被抓包时如出一辙：&qu;体、体育课摔在垫子上了......&qu;

陈默突然站了起来：“妈。”他的声音很轻，“小雨最近压力很大。”他的手搭在妹妹肩上，拇指却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块发红的皮肤，“您别她太紧……”

林雅的视线钉在那只手上——儿子的指尖正沿着儿的颈侧缓缓下滑，像蛇一样钻进校服领。而更让她血凝固的是……小雨没有躲开。相反，少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身体甚至微微前倾迎合着哥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