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十一章 足迹 (上)

脸颊，关心地问：小聪，你跟打架了？来！我们去看医生！

妈，不用，真的不用。刘聪站了起来，再弯身检起树根旁的铁盒，然后冷冷的说：妈，我们往里面走走吧。

李瑞芳认得那个铁盒，那个印着大眼洋娃娃的铁盒，她不禁全身发抖：聪，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打你了？

刘聪踏前数步，回看着李瑞芳一身的打扮，嘴角向上一扬，摇摇： 妈妈，我来陪妳走一段，好吗？

母子二走进小区外的小径，二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林荫下向前走。到了分岔，李瑞芳眼看左边，却往右边走。突然，刘聪叫住她： 妈妈，我想走 小路。

李瑞芳一直止不住全身抖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小聪， 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爸，对不起这个家的……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刘聪冷笑一声：妳真的知道我是怎样想？

李瑞芳一时语塞。

妈妈，妳快乐吗？刘聪问。

啊？李瑞芳料不到儿子有此一问。

妈，我的意思是，跟男做，是不是很快乐？刘聪抬看着从树荫洒下的点点柔光。

刘聪的问题践踏身为母亲的尊严，让李瑞芳忍不住大喝：聪！闭嘴！

刘聪不愠不火地说： 妈妈，你听我说。我跟一个比我大 十年的往差不多一年。嗯，对了，她有些角度跟妳有点像，是个很美丽的。昨晚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别的。原来，我只是她的伴侣。她说，我还可以继续可以去找她。 妈妈，你告诉我，和 不同的男做是不是很快乐？

儿子第一次向李瑞芳诉说他的少男心事，但李瑞芳却像充耳不闻，心里只盘算着：什么？ 不同的男？林伯吗？小聪连林伯都知道了？那个老是意外！我不想的！我只跟强哥……怎么办？怎么办？

当男把压在身下，不停地，不停地，妳们是不是很爽？苏珍说我的很大，很持久，可以爽死很多大学的同学。刘聪左右手同时举起，比了个大小：老陆的真的很大根……爸是这样子吧，正正常常，普普通通……还好，我不像他。

妈妈，我来告诉妳吧，妳真的很快乐。妳每次跟老陆做，妳都很满足很愉快，对不对？刘聪顿了一下：那个老妳，妳也很欢喜，对吧？我看得出来。